顾雪纯想到了宴无微。
青年的微笑楚楚动人,甚至十分无辜:“如果没有破釜沉舟的勇气,你要怎么从可怕的兄长手里,救出可怜的公主殿下呢。”
但一想到要违背兄长的意愿。
わたしから离れないで。(不要离开我。)
顾雪纯捂住了湿透的眼睛,无可遏制的生出不堪的难过来。
她慢慢把钥匙放回原处。
“再等等,再等等好吗。”她几乎无助:“再等等我……小知了……”
父亲、父亲……您能不能告诉我,我到底,应该怎么做……
*
空气中,氤氲着一种薄薄的,味道很怪异的香,有点糜烂,有点妖异。
夏知慢慢睁开了眼睛。
他感觉头有些昏昏沉沉,动了动身体,好沉,动不了。
他眼前重影错错,又缓缓聚合。
他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盯着自己的四肢。
手腕,脚腕,扣着沉沉的铁枷,太沉了,夏知连手都抬不动,太沉了,体力极限,撑不起来。
他躺在床上,轻纱薄帐,穿着顾斯闲最喜欢的艳色和服,屁股里塞着什么。
夏知难受的扭动起来,他想要把私密处的东西取出来,但是他四肢被那沉沉的铁枷固定住了仿佛是估算了他体力极限的铁枷,给夏知一种,再用一点力气就可以抬起来的错觉,这种错觉逼迫着他挣扎用力,但也仅仅只是错觉,最后他折腾的浑身一点力气都没了,只能躺着,用力的喘息。
空气中的香味让他感觉很难受,身体有些燥热,一股一股情潮冒上来。
夏知的两条腿想要磨蹭一下,缓解那种难受,但脚腕上沉沉的铁枷让他动不了,他只能无力的扭着屁股,那塞在私密处的东西因为他的动作猛然蹭到了花腔,一下又让他痛苦的叫了出来。
明明是痛苦,然而叫声听起来淫媚又涩情。
夏知瞳孔猛然一缩,死死咬住了牙。
他感觉到,那个塞在屁股里的东西,仿佛是为了他量身定做的一样,似乎是个玉势,但在肠道那个敏感花腔的位置,却有一个要命的凸起,而且,很大。
只要夏知一扭腰或者屁股,那个大大的凸起就会热情的叩击花腔的门,给夏知带来欲生欲死的痛苦滋味。
……
救命……救命……
……
夏知不知道自己这样忍耐了多久,他感觉自己要死过去了,他自己射不出来,他的东西被一根尿道棒塞住了。
……
他模糊的扭过头,他能听到纱帐外面,有个男人在翻书。
不紧不慢的,书页翻动的声音。
就好像他痛苦的呻吟,他扭动时与床单摩擦的声音,他挣扎时铁索和铁枷碰撞的细响,是世间最悦耳的天音。
……
救命……好痛苦……救命……
夏知眼泪都被那个不停摩擦花腔的东西逼出来了。
他终于忍耐不住了,崩溃似的说:“救我……救我……”
他的声音带着难过的哭腔,“我好难受,不要这样对我……”
因为精神濒临极限,又似乎被那迷香蛊惑了心神,他好像在氤氲的香味中陷入了幻觉,连自己是谁都要摸不清楚了。
……
然而男人却充耳不闻,无论夏知怎么样痛苦的哀求
夏知只能听到书页在慢慢翻动的声音,对方只真的在用心的看书,也许这一页很多字,于是停顿的稍微慢一点,读的精细一点,也许字很少,翻动的就快一些,频率并不一定。
夏知头脑几乎昏沉,脑子里只有几乎把他逼疯的情欲,在那个粗大的凸起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