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澜生定定的盯着夏知,盯着他浓密的眼睫,和红唇,半晌,他似想开了似的,拍拍他的脸。

他起身,抱着肩膀,眯眼望着毫无所觉的猎物,舔舔唇。

“也不用那么麻烦。”

关起来的话,会反抗,挣扎,哭闹,也没有办法随时随地的带在身边吸,而且爪子还很利,抓起人来也有点疼。

像只带到外面会应激的家猫,想要命长一些,就只能放在家里。

只是骨头太硬,筋骨太韧,想要乖巧点,可能需要残忍的鞭子。

“大二了吧,夏知。”贺澜生望着睡得无知无觉的少年,手指缓慢的摩挲了一下他的脸,意味不明的说:“不错啊。”

如非必要,可以先不那么做,毕竟,在同一所大学,同一个学院,而且,还在同一个寝室。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总是微妙,室友关系浅薄了些,但也够用。

他低头,在他唇上,缓慢的印下了一个吻,那香味仿佛有生命似的,直往他脑子里钻。

贺澜生被他唇里的香味蛊得几乎丢了一条命,辗转吻着他的唇,越吻越深,他没有亲男人的恶心感觉,只觉得心脏跳得极快,越来越快,仿佛要跳出胸腔好甜,好香,好想要。

他抓着夏知的手越攥越紧,越攥越紧。

贺澜生很讨厌与人建立非常亲密的关系,因为那代表要不设防的,要别人一点一点的入侵他的世界,他的人生。

亲密关系总会有些入侵似的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