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包裹住他前端的性器,慢条斯理地把玩着,指腹偶尔在他冒出清液的顶端揉弄几下,好像是在笑他敏感,陶知秋就这样缩在他怀里,被快感侵袭得时不时小腹痉挛几下。
太舒服的时候他会忍不住攀上谢淮之的后背,似乎是要借力逃开,但没几下就又挣扎着落回人怀里,两条腿打着颤,嘴巴里发出细细的呻吟声。
“哥,等一下……”他含混不清地叫谢淮之,“不要一直弄……”
可惜根本没用,谢淮之满眼只有他这张陷在情潮中的脸,殷红的唇瓣还有微微汗湿的乌发让他有种失真的美感,陶知秋被他带着老茧的手玩得不多久就射出来,精液湿哒哒地黏在裤子里,女穴也小小地喷了一点,突如其来的高潮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只是茫茫然地看着谢淮之。
又让人逮着狠狠亲了两口。
谢淮之抓着他的手握上自己的性器,陶知秋感觉手里像抓了根烧火棍,低头看一眼又迅速地收回了目光,贴在他耳边小声道:“你不进来吗?”
“家里垫子用完了。”谢淮之声音喑哑,“要是弄得太狠等会儿床上的东西又得全换。”
“天气冷,我怕你受凉不舒服。”
陶知秋换了个姿势,两腿分开半跪在他身上,乖觉地道:“可是我手活儿不好,哥,我给你夹出来好不好?”
他手活确实一般,每次手腕酸软谢淮之都不一定能好,但现在已经是明目张胆地偷起懒了,谢淮之也不戳穿他,按着他的腰在他大腿根上顶了几下,“秋秋这么贴心。”
陶知秋不吱声,脸颊通红,抬起胳膊圈住谢淮之的颈项,一边塌下腰任他动作。
原本塞在他怀里的热水袋早就滚到一边,时间过去不知多久,炉子上的茶壶发出呜呜的烧开声,谢淮之扯过几张纸随意地擦了下手,就着这个姿势将快熟透的陶知秋托抱起来,“重新再洗一下?”
陶知秋支支吾吾地应了一声,裤子挂在膝弯里,露出泛红的两瓣屁股,挂在谢淮之身上。余兖
第五十五章
半夜下起了一阵小雨,随着细风斜斜地打落在窗玻璃上,发出零碎的噼啪声,但在酣甜而漫长的梦境里并不吵人,反而成了入眠的伴奏。
次日一早天气放晴,但胳膊往外一探就知道又是一个大冷天,院子里的水缸表面结了一层冰,菜叶子被冻得打卷,屋子里倒是没什么寒意,炉子里的蜂窝煤从黑色变成浅灰色,水壶拎开,还冒着橘红色的火光。
陶知秋挣扎了两下没能起得来,又往被窝深处埋了些,还顺便抱住了去而复返的谢淮之,拉着他胳膊嘟囔着道:“你刚刚干嘛去了?”
“换了块煤。”谢淮之任他抱着自己的腰,“要起床吃饭吗?”
陶知秋道:“不起了吧……好冷的天,我们就多睡一会儿。”
其实早就不困了,但人生当中偶尔就是需要这么一段时间完全用来虚度和放空,不会觉得是在浪费,因为没有任何要紧事催促着他们完成,只是这样什么也不想地凑在一起,像用干草密封洞穴窝在里面冬眠的两只松鼠。
谢淮之也随他,反正少吃一顿饭也碍不着什么大事,不如就这样舒舒服服彻底赖床,偶尔说几句话,但更多时候他们会看着彼此发呆,看久了又忍不住笑出声来,脑袋贴着脑袋,既幼稚又放松。
寒冷的天气一直到元宵节前都没有结束,村里闹元宵的节日气氛倒很浓烈,小孩放了学回来拿着自己做的花灯在外面跑着玩,大人们倚在门口嗑瓜子聊天,一边看着小孩免得跑太猛摔倒受伤。
按照习俗是要吃元宝,但大年初一当天那两个芝麻猪油馅的大元宝到现在都还让陶知秋心有余悸,真是吃一个新鲜吃两个犯晕,他强烈要求谢淮之包点豆沙馅的汤圆就好,而他自己则坐在炉子边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