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鱼,头昏脑涨不知身在何处。
谢淮之原本已经打算给他清理了,但见他久久没回过神一副被操傻了的样子,忍不住又俯下身亲他,手也很不老实地在他穴口处轻轻拨弄了几下,陶知秋有气无力地任他弄,实际上差点连气也快没了。
他浑身上下谢淮之哪里都亲哪里都舔,尿道口都被嘬得发麻,连续高潮的时候泄得像个小喷泉,现在水痕干了之后就有些发涩,陶知秋抬腿想踢他,刚一动谢淮之就抓住了他的脚腕,指尖在他尿口处点了几下,“秋秋,刚刚不是说要去厕所吗?”
陶知秋捂着脸,刚刚好几次他都差点被弄得失禁,纯靠着最后一点羞耻心撑下来的,现在还被谢淮之弄得没处藏,破罐子破摔似的彻底松懈下来,尿液淅淅沥沥地落在垫子上,此刻的失态还不如刚刚在情事中泄了算了,当着人面尿床,连三岁小孩都做不出来。
最后一点心理防线在清醒的时候彻底崩塌了,陶知秋浑身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满脑子只觉得自己丢人,谢淮之倒不以为意,抱着他坐在自己身上,陶知秋身下乱七八糟的水痕蹭在他衣服上,他哭得直抽抽,擦眼泪的速度赶不上泪珠往下滚的。
满面水光,他还惦记着谢淮之,半天吐出来一个字,“脏……”
“不脏。”谢淮之把他手抓过来亲,“哥给你洗。”
陶知秋手往回缩不让他亲,说不上是生自己的气还是生谢淮之的气,以前做完这么久他早困得睡着了,现在被翻过来倒过去地折腾反而更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