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吃了饭。扣^群二散;临,六?酒?二}三酒。六

收拾好后,麦苗先上了榻,陈藜点了蚊香。

最近,蚊子越来越多,给麦苗脸上都叮了两个包。

陈藜在部队的时候,什么苦日子都过过,现在养个麦苗,讲究得连睡觉得时候,蚊帐都得搭上了。

晚上也很燥热。

陈藜搂着麦苗,没撒开手。

麦苗早习惯了,偏偏今夜,他也热得慌,睡都不能睡。

麦苗睁大着眼。

他的视线,从陈藜的睫毛,一直往下,最后停在男人的腿根。

陈藜穿着一条布做的裤子,出汗后贴着身,那里的形状都遮不住。就算是沉睡的,依然很大。

麦苗……还是想再看看。

他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伸出手,在黑暗中去碰陈藜的裤裆。

(四)

麦苗刚一动,陈藜就醒了。

他扛了十多年的枪,这才只有几天的安稳,夜里自然就警醒得很。

他被馥郁的麦香包围着,那是他记忆里小时候穿梭在麦田,闻到的一阵阵香气。

是麦苗。

陈藜就松懈了。

今晚没有月光照进来,屋里黑得很。

有了陈藜以后,麦苗晚上也不怕了,偷偷摸摸的,发出细碎的声音,像个在钻洞的耗子。

陈藜也不出声,想看看,他的小耗子要做什么。

麦苗是个不懂事的。

他不跟村里的男人混,也没有姑娘会接近他。

他娘死了后,他的身子还没给别人看过。除了他哥。

麦苗自从白日里见到了他哥身下的那根肉棍儿,就想了一整天,尿的时候还看了看自己的,就不一样。

陈藜的棍儿又长又红,肿起来像根大棒子。

他看见陈藜搓肉棍儿,用劲大得狠,额头的青筋冒出来了,现在想起来,还怪吓唬人的。

麦苗没图别的,就想给他哥搓一搓。

麦苗先伸手,然后又收回来,挪过去挨近了些,老样子磨磨蹭蹭了半天。

陈藜的困意越发重,快要熬不住等他弟弟作妖了。

就这时候,一只手,鬼使神差第摸进了陈藜松垮的裤裆里。

麦苗就这么轻易地碰到了男人的命根儿,眼前一片漆黑,他瞧不出个啥,却觉得陈藜的东西热得很,藏在浓密卷曲的粗毛里。群=2<3呤'陆92^3.9陆更<多资;源]

沉甸甸的,他的一只手,抓不住。

麦苗又咽了一咽,还想要再仔细摸摸。

猛地,一个翻山倒海。

“……!”

麦苗被男人给压在了下头。

陈藜一只手就抓住麦苗的手腕,抵在麦苗的胸前。

黑暗中,麦苗感觉到来自他上方的视线,热烈得像两团火焰。

他还听见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呼在他脸上的气,都是滚烫的。

麦苗莫名有些儿害怕。

麦苗没等到他哥揍他。

眨眼间,陈藜一个翻身掀开蚊帐,趿拉了鞋,风风火火地出去了。

麦苗坐了起来,脸上还惶惶然的。

陈藜出去了快半个多钟头,回来的时候,浑身带着冰冷的潮气。

灯一打开。

麦苗还坐着缩在床上,约莫是一个人怕黑,两手抱着陈藜睡过的枕头。

那两只眼,还是水汪汪的,一脸无辜地看着走进来的男人。

陈藜看起来乱糟糟的,眼睛很红。

他光着膀子,已经换了一条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