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陈藜都被那撩人的香气熏得要发情了。
他在脖子那一块流连了好一阵,直到听见几声啜泣。
麦苗这会儿可真的难受坏了,震撼心魂的痛楚之后,紧随而至的是折磨人的欲望。他低声饮泣,湿唇不断张合。群2·三,龄;六·九'2!三!九'六,更)多福,利、
可他的身体却微微扭动,脚踝在白布上轻滑,似乎在讨要着什么。那丰润的花房也突然分泌出更多催情的花液,窄窒的花茎也在悄悄收缩。
这一切的变化,都在向他的男人暗示,是在对强壮的雄性发出交配的请求。
陈藜三两下急急地把自己的衣服都脱去,暴躁地扔到地上。
他将麦苗翻过来,大大地分开那一双腿,也顾不上这清瘦的身子受不受得住,抓住腰就发狠地整。
麦苗从来没被男人这么疯地搞过,他被顶的整个人上下猛摇,连呻吟都发不出来,只能两手抓住两边,勉强地在这凶猛的欲浪里死撑。
楼里循环的音乐到了尾声。
“好了,先到这里,换乐队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