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昨晚的事是我自愿的。”把勾引美化成了自愿。

晏寻挑了挑眉:“我不是自愿的。”

程亦被点破窗户纸,顿时就慌了神,羞愧和难堪都涌上来:“对不起,是我…”剩下的话梗在喉咙说不出来。

晏寻看着他被操成那样还给他道歉,也没再多说什么,只询问他下面还好吗,自己可以出医药费。

程亦说不用,然后又垂下头不说话了,不知道在想什么。

2.

晏寻起身去洗澡,快到浴室的时候,听见程亦在后面叫他,说自己昨晚很舒服。

晏寻当然有自知之明,昨晚他动作粗暴,压根没顾及程亦感受,疼哭成那样那样竟然还说很舒服,正想说话就听见程亦又开口了。

句子说磕磕巴巴的,说自己体检是刚做的,没有病,然后也受得住alpha的情欲,和晏寻休息时间段也差不多。

大概总结一下就是自己干净耐操随叫随到,问晏寻愿不愿意和他当炮友,而且他是个beta,不会被完全标记,也不用负责。

晏寻站在那里想了一会,就直接进了浴室,没有回应。

程亦将自己缩成一团,好不容易说出的成为炮友的邀请没有回复,下身还在往外流着精液,身上的酸痛弄得程亦心里也有些酸。

直到晏寻洗完澡出来,打电话给前台要了一身衣服,然后穿戴整齐推门出去,都没再和程亦讲话。

程亦缩在被子里,发呆一般躺了很久,才起身去浴室清洗,抠挖出精液时程亦神使鬼差地闻了闻指尖,除了正常腥膻,什么味也没有。

一个beta再耐操也比不上Omega柔软水多,而且连信息素也感知不到。

等程亦穿好衣服时,后颈还漏了半个咬痕,又深又狠,全身都是晏寻信息素的味道,看起来像个被alpha狠狠疼爱过的omega。

可惜他只是个勾引了发情的alpha的beta,连当个炮友的资格都没有。

他俩可能连点头的朋友都当不了了,程亦想。

3.

程亦发烧在家躺了一天。

第二天起床稍微好了一些,又出门给自己买了盖住信息素的喷剂和隔离贴,还有治疗下身的药膏。

一个beta,带着一身alpha的味道,走到哪里都太过显眼了。

回到家程亦又抖着手给下面抹药,被粗暴对待的穴道红肿,好在轻微的撕裂处已经愈合,只是走路会别扭。

程亦回公司的第四天,他才走廊上遇见了晏寻。因为发生了那样的事情,程亦完全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一时慌乱只点了点头。

这样子落在晏寻眼里,就是程亦面无表情且不耐烦地应付了一下,显然不想见到他。

晏寻勾了勾嘴角,搞得好像是自己强暴了他一样。当时跪在自己脚边吞咽性器的人难道不是他?

程亦见他没回应自己,心里泛酸,连表面朋友这层关系都搞砸了。想到晏寻也不想见到自己,就微微侧身僵硬地走了。

擦肩的时候晏寻没在他身上闻到任何自己信息素的味道,再加上程亦那张不耐又冷厉的脸,和九十度转弯的态度。

因为自己没同意炮友关系所以就立刻换目标了吗,像那晚那样的事情难不成是他惯用的伎俩?

晏寻想着那晚程亦内里湿热触感,紧致弹性的臀肉和紧紧勾住自己腰的腿,微微眯了眯眼。

4.短信

1.

程亦在周五放假那天收到了晏寻的微信,内容是酒店的地址和房间号,只多说了一句今晚八点,再无其他。

程亦盯着那两行信息,脑袋都放空了,心里说不出的滋味。输入框里的文字删删减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