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剂注射的过急,手臂还在不断的冒出血花。

程亦本来也没什么东西可以收拾,再慢也不过几分钟,直到背上包,也没听到晏寻出声。

于是尾巴夹得更紧了,程亦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沉默的走到了门口,握上了门把手。

“咔嗒。”

门外的感应灯应声而亮。

2.

寂寞的灯光亮起,却没等到本该同样寂寞的人影,便很快熄灭了。

出走的奶狗被拎着脖子,摔回了床上。

“为什么要走?”晏寻将程亦扔回床上后,就欺身压了上去,牢牢地锁住了他。

程亦没法说的出口,因为自己不耐用让晏寻宁愿打抑制剂也不想再碰自己这样的理由,只好带点委屈看着晏寻。

回想了一下事情经过,自己在程亦试图主动时抽出手打了抑制剂,又结合程亦微红的眼眶。

晏寻隐约有了猜想,一时心里涨涨的疼,程亦的这种自卑,似乎出现过很多次了。

“你觉得我为什么打抑制剂?”晏寻再度开口,手指轻轻抚摸程亦的耳朵,试图诱哄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