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随即,另一双手粗暴地拽着绳结把埃德蒙扯过去,下一个人立刻开始侵犯他。

“别玩太狠了。”

军官说。

“除了这屋子里的人,我手下还有好几个士兵想尝尝鲜呢。”

-艾文赤裸的皮肤蹭着柔软的被褥,呼吸间都是诺克斯的味道。

他呻吟了一声,翻过身趴着,乳头和阴茎都磨蹭着床单。

他从极度寒冷中回暖过来,四肢泛起鼓涨的刺痛感,暖意像潮水一样冲刷他的神经。

他可怜又难耐地蹭了一会床单,终于伸手下去握住自己抚慰起来。

他睡意朦胧,躺在诺克斯床上又克制不住发情,半梦半醒间呻吟得格外饥渴。

一大半声音都被捂在枕头里,剩下的那些又软又腻。

他揉了一会自己,又翻过来仰面躺着,把被子夹在腿间不由自主地顶着胯。

他想着诺克斯抚摸自己的手劲,从根部一直捋到前端,舒服得挺着腰,没一会就射到被子上。

还没等他想好怎么和诺克斯解释这些痕迹,他就蜷缩在被子里睡着了。

诗来自于我常听的一首俄文歌。

困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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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腿 /老/阿/姨/整/理),公众号婆婆推文舍2020-09-04 00:02:52更

,番外三 我将如冥河淹没你九次3

诺克斯是死变态----------------第二天诺克斯很早就来了,早得有点超出艾文的预期他正手忙脚乱地把湿淋淋的被单罩到暖气片上,指望它能干得快一点。

他换下来的衣服都干透了,随意堆在床上,本以为没有人在,而弄干被单是优先级最高的事情,艾文也就没管衣服。

结果诺克斯突然开门进来的时候,艾文愣了足足三秒才猛地把那团被子裹在身上。

“对不起。”

诺克斯说,迅速退到门外去了。

他这么遵守礼节,好像那个按着艾文把什么事都干了个遍的人。

“你没带衣服,我应该想到的。”

诺克斯隔着门说。

“你可以穿我的,衣柜里的都可以拿。

这样什么都不穿晚上太容易着凉了。”

他说得这么平静又和煦。

就好像...就好像艾文赤裸的身体并未对他造成什么影响。

有那么一瞬间,艾文感到一丝近乎被冒犯的烦躁,但随即他自己也觉得这种情绪实在不可理喻,于是只是低下头机械地套上诺克斯的衣服,什么也没说。

那些柔软的衣料上都有诺克斯的味道,烘干机的味道,诺克斯常用的洗衣剂的味道。

他身体里的某些东西,像一捧噼啪作响的炉火,缓慢地熨烫过他的血脉,烧得他指尖酥痒他两个月没有做爱了。

卡车后面空荡荡的,只有一点灰白的石头碎屑,以及一个巨大的行李箱,估计是诺克斯帮艾文打包的东西。

这时艾文后知觉地反应过来,他走出宿舍的时候似乎并没有好好收拾,倒不是说脏乱的问题,而是那本摄影集,连带诺克斯的信(当然了,还有那些不合礼数的信纸)就放在床铺上。

-“感觉怎么样?”军官问。

埃德蒙蜷缩在他怀里,浑身赤裸。

军官却衣冠整齐,埃德蒙的身体还触到了他冰凉的黄铜纽扣和粗糙的军服刺绣。

唯一不算整齐的地方就是军官的拉链是敞开的,他勃发的性器磨蹭着埃德蒙的股缝。

埃德蒙虚弱地挣扎了一下,他当然不是自愿被搂在这个人的怀里的,但是他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