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文又想到了那些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录像带,最重要的是他不可避免地想起诺克斯当初是怎样在录像的浪叫声中把他压在沙发上操的。

他耳垂红了。

更糟的是他还是看见了色情小说的其他内容:一个军官拿枪抵着青年的头,青年在威胁下只好按照命令自己坐在粗黑的阴茎上,在一片淫词浪语中收着臀部取悦侵犯他的阳具。

再往后写到了青年被揪着头发,张嘴吞那些军官的精液,下身还插着军官们不知从哪里拿来的性玩具。

诺克斯的最后几句话就写在旁边:“来我这里吧艾文。

我们可以一起做很多事。

除了刚刚说的这些,我还想在圣诞吻你。”

艾文把信放在一边,滑下去侧身抱着被子。

过了几分钟,他终于意识到光这样等着没法解决勃起,于是他闭着眼睛伸手去抚慰自己的阴茎。

上一次离开诺克斯这么久,应该是他刚出来工作,出差到一个偏远的村镇里,拍摄他们古老的钟楼和教堂。

整个镇只有邮局有一台电话,第五天时他才有机会和诺克斯隔着电流音大约交谈了三十秒。

镇子太小,甚至没有给旅客落脚地地方。

他只能临时寄住在教堂里,和第二天要做弥撒的教士挤一个休息室,所以他想着诺克斯的声音硬起来的时候连自慰都不敢,只能夹着腿忍着。

艾文想,现在他至少能自己解决一下性欲。

他想着诺克斯的声音,不仅是他人类男性的声线,还有他的腮张合间发出的水声…他的手,他的蹼,他的腕足……他用手揉自己的阴茎,不自觉地小声哼着。

但是这比诺克斯做过的差远了。

诺克斯相当喜欢先把他玩高潮几次再操他,这样能很快就把他干到崩溃。

他的手和嘴的功夫太厉害,有一次他把艾文绑在椅子上,用手把他玩射了六次。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艾文看到他的手就脸红,要是诺克斯把手指塞进他嘴里他就能硬得流水。

艾文揉了自己半天,始终没有办法高潮。

他难受地扭着腰,伸手往龟头的地方用力。

刚开始隐隐的钝痛感让他更兴奋了,但是越揉他越觉得还是空虚。

过了一会,他终于咬着牙,费劲地在浴缸里转身,笨拙地伸另一只手去插自己的后穴。

他不得章法地摸索很久,才总算按到自己的前列腺。

艾文侧脸埋在被子里,急促喘着,一手裹着龟头滑动,一手在自己穴肉里乱按。

过了很久他才咬着被子射出来。

高潮之后他仰面躺了好一会,才侧头看镜子,小声说:“诺克斯?”没有人或怪物出现。

艾文又盯着镜子看了一会,然后转身背对它,埋在被子里小声哭了一会,再次沉沉睡着了。

艾文已经分不清白天和黑夜,一方面是因为他总是无规律地沉睡,有时候二十几小时焦虑地醒着,有时三五小时睡一次。

一方面是窗外的天色已经很难告诉人们时间。

一切都是湿冷的,雾蒙蒙的,唯一有差别的就是那阴森森的灰绿色有时浓有时淡。

艾文只能模糊地感觉到一点时间的流逝。

就像这次,他并不知道自己又睡了多久。

参照他四肢酸软,眼皮沉重的状态,应该没过几个小时。

楼下忽然传来刺耳的尖叫。

艾文吓得弹了一下,紧紧拽住被子。

扣\群二;散聆六}酒(二'3酒;六^追$更:

尖叫越来越刺耳,越来越近。

然后有什么东西猛地撞在公寓一楼的木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