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食器啃咬啜吸着他的乳头，恶意地把它们压进乳晕里，左右掐拧，然后又吸着它向上拉扯。

他也终于看见了那根从诺克斯腹部伸出的腕足，惊恐地发现自己并没有完全吃进它的长度。

诺克斯的腕足伸向了艾文看不见的方向，艾文只能听见石瓢摩擦的声音，他惊恐地扭动着，看着腕足伸回来，顶端还粘着一点灰绿色的药汁诺克斯用腕足吸空了另一个石瓢的药，并且很显然想把它们用在艾文身上。

“不、啊啊…不要这样…”艾文眼睁睁地看着诺克斯把肉球重新挤进自己刚开始收缩的肉穴。

和上一次触感不同，这次艾文感到腕足在往体内灌入粘液。

药汁直接作用于后穴，让艾文几乎发疯。

而诺克斯借着这催情的润滑操他，抽动几次后狠狠把剩下的两个肉球操进艾文身体里。

“呃！”艾文只发出一个音节，身子抬了抬，然后失控地摔在身下垫着的触手上。

他浑身出汗，眼神失焦，双腿被死死固定着，只能通过他不断绷紧的肌肉推测他的状态。

诺克斯把所有肉球都操进去后，先是小幅度抽插了几分钟，把艾文的肉穴都撑成了红肿的圆环。

之后诺克斯把他的腰抬高，强迫他亲眼看着腕足抽出来，只剩头一个圆球在穴口，然后猛地全部操进去。

艾文睁大眼睛，嘴唇抖动，已经叫不出来了。

诺克斯在他面前毫不控制力道，用力往深处插。

它保持这个可怖的幅度和力道好几分钟，然后听见艾文喉咙里发出了极细微的近似濒死般的哭声。

艾文张着嘴，喘气都来不及，透明的滑液大股从穴肉里流出，他被勒紧包裹的阴茎抽动，从触手的缝隙里溢出一缕精液，然后他咳了一下，彻底瘫软下去。

诺克斯收回腕足，也松开了对艾文阴茎的管制。

艾文半昏迷间小声哭了一会，阴茎喷出残余的精液。

他泪眼朦胧，半阖着眼睛，没有看见诺克斯下腹的软膜张开一个豁口，露出粗大可怖的性器。

艾文的手脚都软，被捆在石板建造的祭坛上操了这么久，他骨头里都泛起酸麻的疼痛。

雾气粘稠得几乎有了实体，像一块沾了水的绸缎掠过艾文的皮肤。

他高潮了之后，春药的效力似乎消散了一点，虽然他仍然是四肢虚软的状态，但思维已经清晰了一些。

周围的风声、树叶的簌簌声灌入他的耳朵，还有绵延不绝的吟唱、低语和诅咒。

岛民们神色呆滞而灰暗，在祭坛外彼此缠绕撕扯，分不清是残杀、进食，还是交媾，或者这三种行为于它们而言没有区别。

它们的嘴唇机械而僵硬地蠕动着，有时那些音节能连续成先前的祷词，有些则什么都不是。

它们比先前更不像人了，人类的外壳似乎已经没法包裹住它们可怖的内在。

从它们身上，不时撕裂皮肤，涌出夹着碎块的血浆。

有很多眼球在它们的眼眶后堆挤。

它们的手臂分出了人类没有的关节，看起来更像昆虫的附肢了。

艾文唯一能做的就是后退。

再看多一眼他就要昏厥。

他晕头转向，把自己挪进了诺克斯的触手堆里，那些赤红的触角就热情地绕着他的身体。

“艾文、艾文…艾文…”诺克斯的声音在艾文的脑海里低语，让他头皮发麻，让他想起曾经那些诡谲的噩梦，还有黑甜的睡眠。

这呼唤从黑暗传来，包裹着艾文的灵魂，像海浪、像水草的呼吸、像飞虫的振翅。

以前他以为那是死神的低语，或者魔鬼的降头，现在他知道那是诺克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