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他胳膊上的伤。
“树根现在可是国家的人,你敢揍他?”
“那不揍他。”
“可儿和乐儿都在外面读书,你揍不着他们。”
“揍不着就不揍。”
程牧野捧住桑田的脸,狠狠吻住她。
好不容易逮住的热吻,他使尽全身力气汲取她舌尖上的香甜。
“你别找借口了。”他咬着她的唇,“你就说你愿不愿意和我结婚?”
“我要好好想想。”
“想到什么时候?”
“等你身体恢复后。”
“你怕我好不了?”
“嗯,我可不想后半辈子天天给你洗澡推轮椅。”
“说实话,你是不是怕我不行?”程牧野忍不住又在她唇上亲了亲,犯起嘴贱,“你现在就试试呗,早试早知道。”
一瓢洗澡水兜头浇下来,某人的苦日子还没熬到头。
程牧野手臂刚能动弹,便开始狠抓公司的事务,一面给矿业公司重新排兵布阵,一面全部接手江川建设剩下的产业,还要回国对付方家。
由于他频繁国内外飞,对养伤也不重视,一次回国坐了二十多个小时的飞机,右腿突然麻木,去医院检查,发现右大腿伤口感染。
他赶紧在国内又接受了一次手术,他本想瞒着桑田,怕她念叨。
可回到阿巴特,桑田一脱他裤子就发现了,顿时气呼呼的回到自己房间关上门,不肯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