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坐在客厅,神情不悦。

“怎么还在这儿?”

周晏清对于爷爷的威严是有所忌惮的,正襟危坐答话,“结束了。”

周竞川扫了一眼周围,眉头紧蹙,“那你父亲母亲呢?”

知道瞒不住,周晏清没有搭话,低头沉默。

“提前离席,成何体统!”周竞川手中的拐杖用力驻地,发出一声巨响,“这就是这么多年我们教给你的规矩,我看你是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说着,周竞川摸着心脏,呼吸不畅,似乎下一秒就要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