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嚣张不可一世的男人比她的父皇年轻些,但比她大了整整二十岁,当她的父辈也是绰绰有余。
他穿着寝衣,衣领凌乱地敞着,露出结实精壮的胸肌,古铜色肌肤充满了男人野性与欲望的张力――这位?Z皇是常年带兵打仗的人,?Z国的万里江山便是他当年亲自征战沙场打下来的。
天下无人不知,?Z皇残暴不仁,却又极其善于带兵作战、精通于治理朝政。正是如此,?Z国才会让其他国度又敬又怕;也正是如此,弱小无能不善战的祈国才会?`着脸巴结奉承?Z国,不惜将最尊贵的公主嫁过来。
“你听不懂么?”霖妃似笑非笑:“皇上命你上来,你竟敢不从?”
荣幼慈强装镇定:“今日是儿臣与十五阿哥成婚之日。儿臣不敢忤逆皇命,却也不敢僭越了礼数规矩。”
霖妃当着众下人羞辱道:“左一个不敢,右一个不敢,十五福晋还真是和祈国皇帝一般啊,瞧这谨小慎微又小心翼翼的模样,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女。”
说不生气是不可能的。但是不流露出情绪变化,控制好言行举止,是荣幼慈可以做到的,也是她擅长做的。
“霖妃说的是,”荣幼慈不卑不亢:“儿臣的确向来是谨小慎微之人。”
霖妃反问:“你既然胆小,那还不快遵从皇命,爬上这龙床?”
“儿臣是十五福晋。”荣幼慈注视着霖妃和?Z皇,如是答道。
?Z皇并无多言,却只是漠然地看着她,眼神冰冷到极点,令人不寒而栗。
他高高在上的模样,让荣幼慈心生厌恶,厌恶到极点。
“十五福晋,本宫可好心提醒你,你现在的一举一动都会牵系祈国安危。”霖妃点拨她:“身份是不是十五福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人在?Z国。皇上让你做什么,你只管照做就是了――皇上的命令就是规矩,毋庸置疑。”
也就是说,她的大婚之夜并非与夫君十五阿哥共度,而是要与十五阿哥的父皇行那交合之礼。一同在场的,还有霖妃。
违背伦常,荒淫无度。
?Z皇想羞辱祈国,有的是法子。
荣幼慈不再为自己挣扎,她站起身,赤足一步步走过绒毯,姿态卑贱地爬上龙床。
父皇
“冰肌玉骨,形容的便是十五福晋这般的可人儿吧?”霖妃妖娆娉婷地伏在荣幼慈身侧,竟不由分说地将荣幼慈那身血红薄裳褪了下来。
轻纱薄裳从荣幼慈素白的肩头滑落……霖妃的眼底暗暗添了几分妒忌与不甘――十五岁少女的娇嫩胴体自然是她一介熟妇无法相比的。那翘挺绵软的酥胸,那未经人事的粉嫩乳晕,那不堪一握的纤腰………都不是她能够相比的。
荣幼慈不敢妄动。若是惹怒了霖妃和?Z皇,祈国必定会因此遭殃。然而此刻,霖妃像抚弄玩物般碰触着她的身体,脱光她的衣裳,?Z皇则冷冷看着她被脱得丝缕不挂,看着她像初生羔羊般任人宰割。
羞耻感如潮涌般,一点点地蔓延席卷而来,侵蚀着她身为公主的自尊与骄矜。
荣幼慈垂下眼帘,脸颊绯红,像是将熟未熟的水嫩蜜桃,极为招人怜惜。她羞耻地挡住胸前风光,殊不知她这抱臂半遮的模样更添风情,更惹人欲念。
“嗯啊……”荣幼慈心惊胆战之际,冷不防被霖妃含住了圆润小巧的耳垂。她敏感地缩了缩身子,珍珠贝般莹润的脚趾勾紧了龙床上铺陈的昂贵丝织垫絮,紧张无措全让?Z皇收进眼底。
“霖妃。”?Z皇淡声命令:“你回金燕宫去罢,改日再召你。”
霖妃不悦地撒娇:“皇上,您今夜有了十五福晋,难道就一定得把臣妾赶走么?臣妾留在这儿,还可以教教十五福晋如何伺候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