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淼,繁星,这是晕车贴,贴在耳朵后面会好受一些。”虞淼惊讶地?看了眼陆隽年,“啧啧”两声,“陆哥,你?才是好男人。”
陆隽年尴尬挠头,转身走向谢礼。
谢礼正玩着手机。
见他玩得专注,陆隽年撕开晕车贴包装,很轻地?靠近,指尖触及皮肤时谢礼才恍惚察觉,随后,鼻息中被清新的药草香包裹,吸入的瞬间,他的脑袋仿佛摈弃了杂念,空了一瞬。
是什?么?
陆隽年的手指还在耳后轻柔地?上下按压,指腹温热,热意?一丝一丝往耳坠直至耳尖漫延,不过几息之际,他整个耳朵都红熟透了。
耳畔有风吹过,发丝被吹乱,谢礼无心去整理,却?有一双手驱走空气,将他的发丝别在耳后。
待他回头,陆隽年那双眼睛盈满了专注。
他说:“晕车贴,贴了就不会晕车了,头发散了。”
谢礼忘了回答,等他反应,陆隽年已跟保镖似的替他开了副驾驶车门。
陆隽年身形很高,比他高了一个半头,和他站在一处,却?微微弯着腰,仿佛被他包裹其中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