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侧过身,拿他打趣,故意道?:“你刚才不是想亲我吗?怎么不继续了?”
“我......”陆隽年?滚滚喉结,移开和谢礼对视的目光,狡辩道?:“我没有啊,我有点困了,真的。”
谢礼才不吃他这套,把陆隽年?的侧过去的脸重新掰正,对着自己的脸,他挑了下眉毛:“你之前不是说自己有无限精力?吗?怎么这几天带了几次娃,感觉就人就蔫巴了。”
陆隽年?这下突然来了劲,涉及尊严问题,陆隽年?立马反驳道?:“老婆,你这是无中生?有纯诽谤啊。”谢礼拉着他的领口:“那你到底能不能?”
陆隽年?忽地起身,谢礼快速被他压在身下,陆隽年?不语,低头?亲他的唇。
陆隽年?的手在谢礼身上游走,却忽地停了下来,他直白地告诉谢礼自己到底能不能,但他却不动弹。
谢礼:“…?”
“礼礼,我带娃太专注了,之前用完了家里没囤货.....”陆隽年?说得很小声,谢礼听完,脸一红又一黑,他拍了一下陆隽年?的胸口,“我怎么记得之前跟你说过一次?没记错吧,好?像就在几天前,那现在……?”
陆隽年?喉结滚动两下,似乎下定?了某种不可言说的决心。
他凑近在谢礼耳边,用只有他们彼此才能听到的音量,陆隽年?说:“要不,靠这个?”
陆隽年?指了指彼此的手,谢礼心领神会,他记得刚开始他俩就这样过一回。
谢礼心里建设还?是做得不够,他的脸比刚才更红,他推了推陆隽年?:“我睡觉了。”
这次轮到陆隽年?不干了,他十分委屈:“可是我刚才都要睡觉了,是老婆你非要说这些的,现在你把火烧起来了又不用水或者工具灭火,我心里苦。”温热的呼吸拂过谢礼的脸颊,最后落在耳畔那,“求求你了,可怜可怜我吧。”
陆隽年?手属实不太老实,尤其?是放在他腰间?的那只手,正慢慢地不断磨蹭他腰间?的那一块敏感皮肤,弄得他有些痒,痒就算了,他一痒就想缩,身体也一下就软了。
陆隽年?穿着的那件睡袍不知道?什么时?候大敞大开,尤其?现在陆隽年?还?面对着他,男人优越的胸肌锁骨腹肌全都一览无余。
十分完美?的上半身,谢礼顿时?不敢盯着陆隽年?看了,目光试图往外游走,可还?是会不由?自主?地被面前地大好?风景吸引。
太可恶了,陆隽年?怎么偏偏有一副绝好?的身材!
陆隽年?是狐狸吧,这么会勾引人?
谢礼正感慨着,陆隽年?像是抓住了他眼眸中的破绽,再度亲了他。这次的亲吻十分漫长?,不再是蜻蜓点水,而是彼此相接缱绻不离。
之后的一切都如同陆隽年?说的那样。
许久后,谢礼终于从不算敞亮的灯光下看清了陆隽年?现在的表情。整张脸都洋溢着想法付诸于现实的欣喜和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