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话语和心理都难以捉摸,只有呼之欲出的情绪以及心跳会出卖他。

陆隽年很好,好到谢礼有些确幸自己不会受伤,反而会伤害到陆隽年本人。

如果?陆隽年要做他的狗,那也?得是一条听话的乖乖狗。

把绳子松开,他也?得会频频回头,最后?自己叼着绳子回来讨好摇尾巴才行。

若是能一遍遍重?复爱他,捧出一颗真心送到他面前?,那样?更好。

“陆隽年。”谢礼喊他名字。

陆隽年居然还没睡着,轻柔地回应他:“我在呢。”

谢礼重?新调整睡姿,从他怀里挣脱出来,面朝他。

手指轻轻捧上陆隽年的脸,他的下颌是那样?力挺突出,谢礼的手指从上往下游走,最后?轻轻磨蹭他的下巴,那里长了些许胡茬。

陆隽年身上,满身都是玫瑰味沐浴露的香气。

谢礼忽地把他的脸捧起?来,不服气道:“就这样?让你追太便宜你了,你得更听话一点,以后?不许喝酒了,知道吗?”

陆隽年那双眼?瞳似深谭,平静的水面之下实则暗藏玄机,他听话道:“知道了,都听孩子他爸的。”

又?在卖乖了。

谢礼捏了捏他的脸,“今天你辛苦了,忙前?忙后?,累了一天。”

陆隽年哑声说:“其?实还好,不过我总算懂了你刚开始当?领队时的辛苦,而且当?时还有那些人在,你肚子里还有个还算安分的。”

“嗯,还好吧,不算累,也?不算辛苦。”谢礼松开他的脸,重?新侧躺着,“以后?别说什么追不追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