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也?亲了,连他腿也?摸了,天天躺在一张床上睡觉,肚子里还有他俩的孩子,不给他追难道给别人追?

“烦死?了你,”谢礼瞪着他,咬咬牙道:“你这张嘴当?演员真是可惜了,应该去当?律师,总能把话题绕回来。”

谢礼狠狠埋怨了他一眼?,“一身酒气,睡地板,不许上来!”

陆隽年得了便宜当?然要卖乖,继续厚颜无耻地问,势必要把谢礼给他安上的名头全?都实现:“谢礼是不是有那么一点点喜欢我啊?”

“......”谢礼眉头蹙在一块。

“你再这样?,我要先讨厌你了。”谢礼怼道。

陆隽年立马乖乖地听话,要往地上躺着去,谢礼瞧他莫名听话的模样?又?烦得慌。

喝了酒的人,又?睡在冰冷的地板上,要是感冒了,作为领队不能动弹,蔫巴巴的,明天他们还有旅行计划该怎么办?

对,不能让陆隽年感冒。

抱着这样?的借口,谢礼剜了陆隽年一眼?,拉住他的手腕,“算了,地上凉,还是睡床上吧。”

“但是我告诉你,绝对不可以越界,只许睡觉,听到没有啊陆隽年?”谢礼严肃道。

他对面的人撅着嘴,表情迷糊,点头:“是是是,陆隽年知道了。”

跟撒娇似的,他还是三十岁的男人吗?

谢礼拧着眉看他,跟二十几岁出头的小伙子一样?。

说罢,陆隽年抓住机会快速躺下来,活生?生?躺在他身边,离他老近。

不是有三八线吗?

谢礼推搡他几下,道:“越界了!”

陆隽年摇摇头,老实巴交:“没事的,早越界晚越界,都会越界的,我把结果?提前?了而已。”而且是谁晚上会先越界还不一定呢。

不过这句话陆隽年是不会说出口的,他偷偷压在心里,藏起?来,不叫谢礼听见?。

“......”谢礼躺下,把被子牵走。

“陆隽年,”谢礼思?考了一会儿,慢慢说,“下次不可以这样?了。”

“这样?是什么?”

谢礼揉揉眉,感觉一拳打在棉花上。

“睡觉睡觉。”谢礼说完,紧紧闭上眼?睛。

“谢礼。”陆隽年忽地正经喊他。

“做什么?你现在喊我准没好事。”谢礼侧了个身。

陆隽年缓缓道:“我想听一听,孩子的心跳。”

谢礼猛地愣住。

他没理由不让陆隽年听。

于是他平躺着,却?说:“才两个多月,哪里会让你听见?心跳声。”

“就想听一听,要是能每天听一听,等到真的能听清时,会很奇妙。”陆隽年认真道。

谢礼顿在那,好一会儿,他把被子掀开,对陆隽年说:“那你试一试,看看有没有。”

陆隽年缓缓偏头,凑近,不同于刚才那样?听他的心跳声,这次,陆隽年越发小心,生?怕贴得太近把他压到。

隔着一层布料,当?然更加听不到,陆隽年昂起?头。

四目相对,谢礼羞耻又?无奈地将睡衣掀开一角,露出平坦的腹部。

“你要求怎么这么多,烦死?了。”谢礼嘴上埋怨着,手上却?在为对方着想。

掀开一小角,足以让陆隽年贴近些。

青年贴上来的面颊温热,脖颈下搏动的血管也?一同贴近他,鲜活跳动。

谢礼感觉自己的心跳似乎也?被陆隽年感染,偷偷加速了几分。

他问:“能听到了吗?”

陆隽年缓缓开口:“还没有,再等等。”

呼吸打在腹部皮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