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布生愣了一秒。 他眼睁睁地看着沈克冰瞬间变了脸,从趾高气昂变得毕恭毕敬,声音细若游蚊:“二爷,您怎么在这儿?” 罗布生定定站在原地,嘴巴微张,合不上了。 沈淮与只淡淡瞥他一眼,视线没什么温度。 罗布生打了个寒噤,终于明白先前面对这个男人时、由衷而起的恐惧究竟从何而来。 那是特属于上位者的气度。 不需要威胁,不需要什么虚腔做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