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1 / 2)

他用了收拾这个词。

杜明茶心知肚明是哪种收拾。

哦豁。

杜明茶被他按的快要缺氧,仍旧不服输地用一双眼睛和他对视。就像离开前那晚,他们拼了命的要让对方先缴械投降,现在的杜明茶哪怕是被他压制着、被他带到车上,也没有服软的意思。

她努力张嘴,隔着手套,精准无误地咬住他的手指。

沈淮与被她咬了这么一口,眼睛微眯,轻哧一声:“小狗崽子,牙口还挺好。”

他倒是松开手,看着杜明茶整齐的小牙齿。

咬人也不痛,她哪里来的自信,觉着能用这小牙齿能威胁到他?

不。

还是狠狠咬了他一口。

临别前的纠缠,两人近乎同时败下阵来,那场厮杀互博让两个人都失了控,沈淮与死死地扣着她的臀,而杜明茶则恶狠狠地在他肩膀上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咬出了血。

小钝牙咬出的痕迹并不痛,但被她咬破的伤口过了一个月,仍旧有着淡淡痕迹。

她还是能咬伤他。

比如这次不告而别和刻意的隐藏。

一言不发,沈淮与将双手被缚的杜明茶拽过来,按在自己腿上,就像小时候没有完成作业的孩子一样,杜明茶从胸口挤出一口空气:“唔。”

肺部顶着他腿的边缘,她的腰腹部都落在他腿上,趴在他熨烫过的西装裤上,温热的手掌按住她不安分扭动的手肘,戴着手套的手高高扬起,沈淮与的声音听起来毫无波动:“好好数着。”

杜明茶懵了。

她说:“数什么啊!”

戴着皮质手套的一巴掌落在她屁股上,饶是对方控制着力道,仍旧叫杜明茶惊叫一声,她试图起身,挣扎的更厉害了:“你干嘛?!”

她爸爸都没有这样打过她。

沈淮与没有在意她的挣扎和反抗,甚至没有与她解释,只淡声说:“一。”

啪。

又是一下。

沈淮与声音平静:“二。”

杜明茶彻底懵了。

在她看过的所有书籍里面,被暴怒的总裁抓到车上的楚楚可怜小白花,臀部与奇怪玩具接触的有,与总裁的神秘大宝贝接触的有,重口味的是同时与以上提到的两种接触。

不管哪一类,都没有总裁把小白花拎到车上打屁股的啊。

沈淮与他以为自己是小学老师吗,以为他是违背师德打不听话学生的家伙吗?

来不及思考太多,肌肉在外力作用下互相碰撞而导致的疼痛顺着传遍四肢百骸,杜明茶呃了一声,趴在他西装裤上,仍旧抗议:“我又不是小学生。”

沈淮与不为所动,他只垂眼看着趴在他膝上的杜明茶。

头发因为扯下丝巾而微微乱了些,几缕碎发落在她洁白的耳侧,有着他所熟悉的绒乎乎质感,抚摸起来能令他意外的安心。刚刚被他抓的狠了些,她下颌和咽喉上方有红痕,还没褪掉,此刻正与他对视,圆圆的眼睛里面是不服气的倔强。

一副“你打吧反正我就是不听话”的模样。

她的确这样,说起来混帐话就不着边际,偏偏沈淮与爱她这得意忘形的模样,也爱她这份不肯为人下的倔脾气,惹得他愈发想教育一顿。

教育的过程很漫长,不过不要紧,沈淮与对待她总有耐心。

“没说你是,”沈淮与说,“大学生我也一样打。”

又不是真打,他要真下狠手,现在杜明茶早就该嚎啕大哭了,他又不是没见过杜明茶被顶痛时的模样,委屈的面子也不要了,就捂着眼睛哭。

杜明茶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呜!”

第三下在她试图劝说沈淮与采用和平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