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与问,“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杜明茶忍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她说,“其实还是有点什么。” “你慢慢说,”只听见沈淮与那边有钢笔盖轻合起的声音,“我在听。” 杜明茶将舞衣再度丢失的事情说出来,还有些难过,第一次在他面前展露出无措,低声说:“……我再也不叫老天爷爷爷了,他一点儿也不疼我这个孙女。” “老天爷不帮你,可以试试沈二爷,”沈淮与笑了,隔着手机,他的声音多了丝慵懒,“他疼你。” 杜明茶:“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