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洛云帆就连脚趾头都蜷不住了,眼前蒙着的领带都明显有了被液体浸湿的痕迹。乳白的精斑弄脏了咬得红肿湿润的嘴唇,又往下淌过轮廓分明的下颌,仿佛风雨摇曳中的玫瑰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掐出了汁水,又色气,又凌乱。

而那口汁液四溅的穴中居然由于快感的堆积而潮吹不断,比真正的女人还更多水,随着阴茎的横冲直撞被插得从穴缝边缘争先恐后地往外面涌,弄得那穴道里里外外都又湿又滑,泥泞不堪,明明都早就让肉棒操得红肿糜软了,却还是在下一次男人操进来的时候依旧有种含着不放的感觉。

洛云帆看不到他自己此时是什么样子――真快要比最放荡的婊子还更下贱,就如同虞向海以前所说的那样。

到最后,他就连被男人干到失禁时叫哑了嗓子的狼狈模样都叫外面的人看了个遍。

秦羽森魂不守舍地看着,连内裤里什么时候灌满了属于自己的浓精都不知道。

他只觉得自己浑身血管里都像是什么滚了油的火星子在噼里啪啦地四溅着,快要把他整个人都烧成灰了。

最后浑浑噩噩怎么走回房间的他都不知道,满脑子都只剩下自己朝思暮想的白月光被操到浪言浪语的模样。

然后――他忍不住伸出手,探近被子里,握住不知何时再次坚挺起来的肿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