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到跟他的公众形象一样,完美到不可思议的程度。岁月待他宽厚,让他随着年月渐长反而气质沉淀,如同一坛越酿越醇的美酒,举手投足都是翩翩少年郎所没有的雅致和韵味,但凡品过,就不可能浅尝辄止。
男人像刚开了荤就食髓知味的野兽,这样的身体简直叫人欲罢不能。他发狂一般地用尽全力前后抽插,兽性大发地揉捏着他的两瓣臀,毫不怜惜地在他屁股上捏出了许多红痕。
“变态……呜、你这变态!我绝对、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洛云帆的半个侧脸都埋进了沙发里,连骂人的声音都开始错乱。他或许是被?H哭了,泪音显得断断续续的,又闷又哑,听上去有种极为罕见的脆弱感。
忘乎所以的男人爽到近乎回不过神来,于是忍不住‘啪’一声打在他的屁股上,嘲笑道:“又不是第一次了,少给老子装清纯。你可别忘了,洛云帆,几个月前,是谁被那群糙老爷们压着翻来覆去操到欲仙欲死的?”
被他用如此羞愤的姿势压在身下反复侵犯的可是全中国几代人的偶像,是多少女性心里憧憬的梦中情人,多少年轻艺人一生追逐的榜样……男人只要想到这样一个遥远到可望可不可及的巅峰传说,如今被他狠狠地从高高在上的云端给一把拽下来,像最下贱的妓子一样被迫敞开腿任人为所欲为,玷污亵渎,这种近乎等同于把神明捏在掌心里肆意蹂躏戏弄的极致快感,简直比纵欲本身还更令人癫狂。
男人越想越心血澎湃,一个低吼便不管不顾地全射了进去。他爽得连连直喘粗气,松开了一只原先紧握在大明星腰上的手,然后毫不客气地拽了他打理到纹丝不乱的头发,就着还插在里面的动作强行将人半拖半拽地弄到了化妆台旁边,一把推到了镜子面前。
洛云帆平时绝对不准任何人碰他的头发,哪怕此时已经被?H懵了,他也还是被对方粗暴的行径气到发抖。
男人就喜欢他这副想要反抗却无能为力的模样,索性用脚勾了个椅子在自己后面,大大咧咧往下一坐,重新将人的腰整个从后方扣住,捞起膝窝抬高两腿面朝镜子,又一次狠顶了进去。
由于他太过于用力,洛云帆的腰都几乎被勒出了几道明显的指痕,前襟彻底大敞着被对方抱坐在腿上?H干,两只手腕还被死死扣在身后。巨大的手掌就放在他紧绷发颤的大腿边沿,用力地掰开成一个特别淫荡难堪的姿势,顺势朝上一挺腰,整根坚硬滚烫的粗长凶器就一下子全部没了进去。
男人前后律动着,还顺便腾出一只手捏住那仿佛是被老天精心描摹过的下巴,将洛云帆屈辱羞愤的脸强行掰了过来,硬是逼他去看镜子里映出来的画面。
“你自己说说,大明星,你今年多少岁了?早就不是小鲜肉了吧?腰还这么软,屁股也这么翘,脸蛋这么光滑,骚?禄拐饷椿峒校?以前……一定勾引了不少金主吧?他们有没有喂饱你?”
男人一边羞辱他,同时还用一只粗糙的大手贴着他的后腰,一点点沿着肌理分明的腹部抚摸上去,几根生着硬茧的指头突然坏心眼地掐了一下暴露在空气里的敏感乳头,弄得一直死命咬着唇忍耐的洛云帆差点就失声惊叫出来。
两人前面就是足有半人高的镜子,男人显然是故意的,就是要让洛云帆亲眼看看自己被?H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淫乱模样――
虽然也常常吃苦,但他还从来没有如此刻这般煎熬过,整个人完完全全被卡死在高出他一个头的下流男人怀里颠簸起伏,身体又被迫仰倒在对方的胸口,贴得密不透风,他能感觉到背后的人正用一种疯狂的频率从下而上地顶进来,换着角度愈发狂乱地卖力?H干他。
那根粗长硬挺到可怕的玩意儿上遍布着紫红狰狞的筋脉,每次进来都深入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双手还顺势配合着顶弄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