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会担心。”
紧跟着话音, 塞维斯大公就顺势亲了上去。碰触到的是熟悉的柔软与温暖, 是他这辈子都尝不够的美味。含吮、舔咬, 灵活的舌尖迫不及待的撬开齿关,窜入渴望已久的口腔,倾尽所有的与那一条还来不及反应过来的舌尖纠缠厮磨。呼吸渐重,唇舌缠绵,丝丝粘腻的水声在空旷的空间内仿佛被放大一般扩散在彼此的耳际。塞维斯大公用火辣的热情将云墨先前抿得发白的双唇啃咬得一片绯红,让对方那双理智冷静的双眸在他刻意撩拨下一片水雾迷蒙,再想不起任何反驳与告罪,再说不出任何会让他心疼的自责话语。
他不会告诉云墨,他在那样黑暗的地底苏醒时,是有多么害怕,多么惊惶。他害怕在那样的情况下会突然的失去云墨,连抢救对方的机会都没有。他更惊惶于重来一次的生命不仅做不到挽回,更是要重蹈覆辙般孤独走到尽头。他也不会告诉云墨,他现在有多么欣喜,欣喜于这一世终于可以没有悔恨与遗憾,可以力所能及的保护,保护自己的所爱与珍视的后嗣。
所以他欣慰,他高兴,他满足,这所有一切复杂的情绪他无法一一诉说,却可以完完全全的倾诉在这样一个激烈追逐的深吻里,彻彻底底的传达给云墨
这样浓烈的情绪……是爱意,他爱他,他爱这只雌虫。
所以他才害怕失去,所以他才不舍分离,所以,他才会甘愿为了这只雌虫而改变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