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场合的抓着他就胡闹,怕也是难免会耽误他处理一些紧急军务。

迅速的洗完一个战斗澡后,云墨抬手看了眼通讯器上显示的时间,裹着浴巾准备迈出浴室时脚步又有几分踟蹰。刚才他洗浴时塞维斯大公在外面一直没有动静,不知道是否是在生气。毕竟帝国规定所有雌虫必须满足雄主提出的任何要求,更何况塞维斯大公如此行为的出发点也是考虑到虫蛋的灌溉……

再想了想自己刚才落荒而逃的行为,云墨突然分外后悔。他觉得自己太不应该了,塞维斯大公都愿意为了他的身体而开启精神力共振,如此的为他着想,他却在领受之后不仅拒绝了对方的求欢,甚至还把已经在兴头上的雄虫独自丢在床上,至少他也应该先先安抚好雄虫再……

怎么办?

云墨越想越自责,如果塞维斯大公生气了,他又该怎么去哄?自己这般木讷寡言,连句好听的情话都不会说,又该怎样才能哄回雄虫?又要如何去讨回雄虫的欢心?而且,自己是不是太过恃宠而骄了?

越是自责就越觉得自己行为不当,完全不是一个合格的雌君所为。云墨急忙推开浴室门跑出去想跟塞维斯大公道歉。但是房间的大床上却并无雄虫的身影,云墨难免因此愣了一愣,他一时间甚至有些彷徨失措,不知道雄虫是不是真的过于生气才不说一声就这样离开了。

“咔哒。”

正呆立着茫然四顾间,房间内另外一扇看起来完全与墙壁一体的门突然被打开,这个门应该是连接这间主卧的配套隐形衣帽间。

云墨刚循声扭过头就看到塞维斯大公捧着一套叠好的军服从里面走出来。对方也已经换掉了外套,脸上平和的神情看起来并没有任何不悦的成分。云墨急忙收回自己先前的情绪,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似乎忘记围上浴巾,竟然就这样浑身赤/裸/一/丝/不/挂的站在床前发呆。

羞意刹那间袭上脸颊,尤其是看到塞维斯大公望过来时,嘴角微微上勾而露出的一副了然神情,云墨顿时就有种自己果然又是想多了的无力感。忍不住就愤愤然的走过去一把接过军服,自顾自的穿着起来。

“哎,等等!穿这个,这个!!”看着云墨快速的套上背心和衬衫,塞维斯大公急忙掏出他准备了三天都没有被主人眷顾过的‘准备’,塞入雌虫的手里。

“这是……”摊开手中的布料瞅了一眼,云墨的脸更红了。他对于塞维斯大公这类不伤大雅的小情趣总有种莫名的羞耻感,大抵是个性实在与此类风格过于相驳。但即使如此,却也并没有异议的选择默默穿上,却不知他这般冷峻混合着羞涩,拘谨又故作大方的模样,搭配着正在穿上身的禁欲军服,简直可以秒杀雄虫的所有自制力。再一想到云墨的身上就穿着自己的内裤,塞维斯大公差一点就忍不住而鼻血横流。

顶着塞维斯大公那焦灼热烈的视线,与其眼内燃烧闪烁的光芒,云墨内心也是一阵发紧。就怕雄虫又要扑上来胡闹一番,那样可真是要时间不够了!

“雄主,我……咳咳,先去开会了。”清了清喉咙,云墨快速穿戴整齐后,轻声向某只似乎已经看直了眼的雄虫请示道。

“嗯,去吧。”塞维斯大公也并不是不讲理的虫,虽然现在确实作死把自己搞得欲/火焚身,但是……咳咳,军务为上嘛。最好是快点把这帮反叛的坏虫子们一锅端了,然后他就可以抱着自己的雌虫想滚多久床单就滚多久床单!

不过说归说,还是在云墨右手搭上门把时,上去抢先一步抱住雌虫要回了一个深吻安慰。然后才咂了咂嘴,轻拍了一下云墨挺翘的屁股,别有深意的叮咛了一句:“早点完事,早点回来。”

“嗯。”

云墨点头,凑上前回亲了亲塞维斯大公的脸颊,然后才旋开门把。等他的脚步走出这间房门,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