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该给你这个贱货除毛了。”军医说话间,取出了一个镊子,在灯光下反着冰冷的光。
随后,耻骨处传来刺痛,米瓦伊惊骇的发现对方所说的除毛,居然是用镊子一根根的生拔下来。
一根、两根、三根......
灌肠的痛苦,吸阴蒂的痛苦,拔毛的痛苦。三种不同的滋味不断交织融合,米瓦伊一想到以后的日子顿时感到心如死灰,甚至有些懊悔自己为什么没有痛快的死在战场上。
米瓦伊最开始还会小声的哼唧两下,但是到后来他似乎已经麻木了,除了身体偶尔颤抖,再无其他反应。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久到米瓦伊再也不抱希望。
终于,耻骨处的刺痛停止了,米瓦伊的眼神缓缓聚焦,只见原本还算茂密的阴毛,此刻已经光秃秃一片,如同婴儿般光滑,而萎靡的阴茎自然无所遁藏,无助的躺在两腿间。
面前的军医也擦了把汗,这种活对于他来说同样不轻松,若是他的话直接拿胶全部粘下来或者剃掉就行了,可偏偏上级一定要一根根拔,无奈只能照办。
到了最后一道工序,军医取出一个贞操锁,直接套在了米瓦伊的性器上,里面还有一根金属棍,自然就是插进尿道里的,大小对于米瓦伊来说非常合适。
只见性器就这么被死死禁锢在了两腿间,由于尿道棒的存在,今后的米瓦伊连最基本的排泄自由都失去了。
“好了,从今以后你就再也不需要使用这个玩意了。”军医锁好后拍了拍米瓦伊的性器:“你只需要抬起屁股老老实实的挨操就行。”
而米瓦伊早已绝望,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值得失去的了,最重要的是肚子里的液体依旧叫他痛苦不堪,相比较之下,阴蒂的疼痛也不过尔尔。
所幸,在给米瓦伊穿戴好贞操锁后,就打开了肛塞上的阀门,命令道:“排出来。”
米瓦伊早已到达极限,若是再憋一段时间只怕会直接晕厥过去,因此听闻这个名字,米瓦伊仿佛又活了过来,他迫不及待的收缩后穴,想要赶紧排出液体。
可惜,肛塞依旧戴在身上,因此排出的速度非常缓慢,只能一点点的通过导管流出,不过哪怕是这样,也让米瓦伊非常感激了。
感受到肠道的压力在一点点变小,米瓦伊的脸上首次出现了欢愉的神情。
幸好在这个过程中军医并未刁难于他,随着最后一滴液体的离开,米瓦伊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不断的喘息着。
悲鸣(肛勾/假鸡巴口塞/开发尿道/单脚吊起)
米瓦伊在那个逼仄、狭小的铁笼中度过了战俘营的第二个夜晚,依旧是全身都被禁锢着,脖颈上严丝合缝的项圈让他感到十分烦躁。
不过今晚多了一项折磨,那就是牢牢吸附在阴蒂上的吸盘,它使敏感的阴蒂无时无刻不在充血,酥酥麻麻的几乎令人发疯,米瓦伊从今天开始,每天都要佩戴着它至少四个小时。
被吸的时间久了,阴蒂仿佛真的变大了一圈,甚至出现了怪异的感觉,让米瓦伊恨不得去狠狠的揉捏它,来舒缓这个异样,可惜自己的双手被锁在了铁笼两侧,所以米瓦伊只能独自品味这难耐的细碎折磨。
天还蒙蒙亮,凶神恶煞的守卫再次手持铁棒冲了进来,他的眼睛仿佛都要冒出绿光,死死盯着战俘们赤裸身体上难以掩饰的春色,一边将笼中之人粗暴的提溜出来,一边还不规矩的去抚摸战俘的私密部位。
而那被侵犯的战俘面色羞赧,却不敢发出丝毫声音,只能被动看着那双大手在自己的身上肆意妄为。
士兵命令所有的战俘跪成一排,并且必须要姿势标准。
每一个人都要额头贴到地面,手肘和膝盖着地,保证自己的腰肢使劲下压,只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