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只剩下最后三个战俘还没有接受检查,就在士兵即将接近他们的时候,有位一直默默无语的瘦弱战俘,突然双手并拢,狠狠向一位士兵的脖子处攻去。
原来,他在被抓入战俘营之前,就在随时衣物间缝进了一枚小小的刀片。被俘获后,由于战俘人数太多,所以每个人只是粗略被绑住了双手,并没有继续搜身。
他还在押送队伍之中就被抓来了此处,虽然说被换上了坚固的钢制手铐,但是给予的活动空间足以让他取出刀片,悄悄藏于掌心。
在目睹方才其他人受到的折辱后,让他搏命挣扎的念头彻底起来了,哪怕是失败了,被枪堂堂正正的射杀,也好过如此受辱。
变故来得如此之快,所有人都没有预料到这种事情的发生,就连前方的老师都感到十分错愕,那偷袭的俘虏瞬间被制住,整个身体都被按在了地上,刀片自然也滑落在地,士兵直接收走。
那个受到攻击的士兵脖子处顿时涌出鲜血,他后退几步,用手捂住了自己的伤口,由于出血量太大,很快他就感到头晕目眩,不省人事。
电光火石间,旁边所以守卫不约而同的拿起枪,随时等待着一声令下,就可以立刻击毙眼前胆大包天的战俘。
可令众人没想到的是,老师只是摆了摆手,示意士兵把枪放下,吩咐把受伤者直接送到军医处,随后缓缓走到那名俘虏面前,蹲下身,看着那张透露着不屈与愤怒的脸,他只是淡淡一笑:
“看来你已经想过后果了?”
战俘将头扭向一边,不屑地道:“杀了我。”
老师点了点头,他之前也见到过这种战俘,几乎每批里都会有那么一两个气性大的,宁可一死了之也不愿意苟延残喘的活着。
对于他来说,这些战俘的举动毫无意义,要是唯一的作用,那就是给自己的生活带来那么一点趣味。
对方的寻死心,老师十分清楚,可偏偏不打算成全他,与其创造一个几百年后不屈英雄的佳话,不如直接当场来一场轰轰烈烈的演出。
老师没有直接回复他,反而自顾自、笑吟吟地向其他战俘开起了玩笑:
“大家都累了吧,不如我们来观看一场有趣的表演吧。”
那个战俘听闻此话,顿时愣住了,他想不明白对方为何不直接杀了他,而是转了话题聊起了旁的东西。
“只于舞台嘛,就在我们的左手边。”似乎是来了兴致,老师的笑容中带着一丝狡黠,手指了指旁边的一个木制架。
俘虏们顺着手指的地方看过去,是一个木头搭成的小平台,上下左右有类似于框般的结构,框上还有一些镂空的小洞,在平台的前面还有一根长长的、竖立着的木棍,不知作何用途。
这乍一看,还真是像那么一回事,只是此情此景、此时此地怎么都透露着一股不妙的诡异。
处刑(绞首/失禁/木棍捅后穴/反复窒息)
米瓦伊面色苍白,哆嗦的双腿片刻后才逐渐恢复了平静,他艰难的站起身来,望着面前这压抑的一幕,眼神中透露着恐慌。
而其他刚刚接受完“检测”的战俘,此刻也抬头望着,有些人的脸上还有尚未褪去的潮红,但很快也被恐惧覆盖。
四个身形壮硕的守卫士兵,粗暴的将那名反抗的战俘从地上拽起,直接往木台子上拖去。
“嘶...”
那位战俘吃痛地从喉咙中发出了低低的声音,他的手臂仿佛要被拽的脱臼,疼痛无比,此刻他只盼望着这些可恶的士兵,赶紧枪毙自己了事。
可他被带到木台上后,士兵直接将他身上所有的衣物都给撕开,战俘瘦削的身体就这么光溜溜的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
一瞬间,战俘光着身子感受着远处吹来的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