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锦洲点头,“老爷子的嘴被我赌住了。”

祁县水泥厂一个濒临倒闭的企业,在傅锦洲一年半的殚精竭虑之下,起死回生。

并成为了东江省一个最具潜力和发展力的企业,这里面的艰辛可想而知。

当然,付出的所有努力,都会有对等的收获。

关于傅锦洲个人的各项奖励也接踵而来。

年夜饭上,傅正亲自给自己孙子倒了杯酒,激动不已。

“臭小子,这杯酒我敬你,干得不错。”

傅振山一脸骄傲道:“儿子,这杯我陪一个,辛苦了!”

傅锦洲弯唇,抬手一饮而尽。

“爷爷,两年之期还有半年,我没有让你失望,我的承诺我兑现了。”

沈淑笑道:“谁还跟你计较这个。”

“不管你们计较不计较,我承诺的,我都会做到,不会因为我已经跟苏梨结婚,就不认账。”

“这是我的态度,更是我对苏梨的态度!”

苏梨抿唇笑,她喜欢较真的男人。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男人就该是这个样子!

过完年,傅锦洲被单位破格提升。

但因为祁县水泥厂的布局还没有完成,领导班子的组建也没有收尾,他依旧要在祁县待上一段时间。

要带着祁县水泥厂走稳之后,在放手才能安心。

苏梨在东江大学,担任大一的老师。

业余坚持自己的论著,因为汪教授的欣赏和鼓励,她开始准备发表自己的第二本著作。

两人都忙,但对彼此的思念从没有断。

傅锦洲带领祁县水泥,走出了一条康庄大道,厂房在扩建,影响力也在不断提升。

苏梨在学期末被评为优秀教师,是学校最受欢迎的教师。

中秋节,傅锦洲正式回到单位,主抓经济工作,难得工作上有了喘息的机会。

他和苏梨回到平江,第一次开口提出要补办婚礼。

“爸妈,我想跟苏梨把婚礼办了,我们俩现在工作都稳定了,我最近刚好有时间可以筹办婚礼。”

苏大年和刘桂兰一愣,两人结婚快两年了,突然说不办婚礼,两人还是挺吃惊的。

苏梨拉着他回到房间,开口问道:“怎么突然要办婚礼?”

“突然吗?我一直在等这个机会。等了两年,一点都不突然。”

“当初急着领证,是想跟你名正言顺在一起,当我的初衷是跟你谈恋爱。现在才是水到渠成,正好是结婚的好时候。”

“办了婚礼,才算真正的结婚,我们就可以要孩子了。”

“你想要孩子了?”

苏梨被他的逻辑整得有点懵。

这个男人的坚持,让苏梨有些摸不着头脑。

“徐明哲家的都快出生了,我们也得抓紧了,要不然将来两个孩子差距大,玩不到一块儿。”

这个理由……

“当然,主要还是我想跟你有一个孩子。”

苏梨被他炙热的眸光感染,没有再说话,而是扑到了他怀里。

他说的这些不过是借口,他心里真实的想法从未对苏梨提起过。

为何领证两年后才举办这场婚礼,不是不愿,而是不忍。

当初,她刚从邵庭安那个泥沼中挣脱出来,身心俱疲,满城风雨。

邵庭安锒铛入狱,邵家那边的人,尤其是那个不明事理的邵母,指不定会怎样疯狂地往苏梨身上泼脏水。

若是那时他们就大张旗鼓地结婚,无异于将苏梨再次推向舆论的风口浪尖。

他舍不得。

人言可畏,他可以不在乎,但他不能让他的苏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