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那肯定是你错觉,我不会干这种缺德事,我要是不爽,肯定来明的,不会搞偷袭。”

说的大义凛然。

厉辞眯眼:“呵呵。”

“我当时是真想把关我的人大卸八块。”他话说的咬牙切齿。

时瑶悄悄挪了挪,和他保持了距离,“骚年你的想法很危险。”

厉辞:“心虚了?不是说不是你弄的?”

“不是我弄得,但这个想法确实很危险。”

厉辞嗤笑:“危险?我小时候上个厕所都能被绑架,心不狠可活不下来。”

想到什么,他眼底压着烦躁,摸索着从裤兜里掏出烟盒,磕了下,抖出一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