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什么时候成亲了,我怎么不知道?”
见时瑶不说话,他笑着,“娘子?”
听到那声娘子,时瑶小心肝颤了下,“这套说辞是刚才用来应付那女子,你别放心上。”
南迟礼仍旧不依不饶,“可我怎么觉得,你刚才说得那般自然?”
时瑶:“说得不自然点,那姑娘又怎么会相信。”
南迟礼:“这么看来,你很会骗人。”
“……”
时瑶选择闭嘴。
和阿奇桑渔汇合后,几人中午找了一个酒楼,点了一桌子好菜,一方面是给南迟礼不远万里从苗疆赶来中原接风洗尘,另一方面,这段时日他们一直调查,浑身紧绷,现在难得可以好好放松一下。
时瑶光是闻着桌上的菜香就饿了,习惯性地往南迟礼碗里先夹了一个鸡腿。
在场三人都愣住,包括南迟礼。
面对三人的齐齐注视,时瑶心里卧槽一声,她忘了,还以为是之前呢,以前吃饭的时候,总是习惯吃饭的时候往南迟礼碗里夹点饭菜,让他好好吃饭。
刚才也是觉得南迟礼瘦了,所以给他夹了一个超大鸡腿。
时瑶心里万匹曹尼玛奔过,面上却是保持平静,又往桑渔和阿奇碗里挨个夹了菜。
一只鸡只有两条腿,将第二根鸡腿放到桑渔碗里后,时瑶将唯一的鸡头夹到阿奇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