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国师大人的眼缘。”

“原来是这样,国师是大周子民的定心针,他身上系着大周国运,我从小就在仰望他了,但是能得他眼缘的人少之又少。”

之后周子恒问到关于国师的事情时,总会被时瑶不轻不重避过去。

见得不到什么有用信息,四皇子也不再强求,带着护卫兵押着郑清言和他的手下离开了。

本来他还想留下两个士兵保护桑渔的安全,但是被桑渔拒绝了。

见时瑶出来,桑渔担忧地问她四皇子为什么要把她一个人留在屋里,有没有为难她。

时瑶拍拍她,说四皇子见她面熟,会帮她找家人。

“这样子看来,四皇子人不坏。”桑渔松了口气。

阿奇有些不爽地用手指弹了下桑渔的后脑勺,阴阳怪气道:“那你怎么不跟着他回去认亲,你爷爷是当朝阁老,家里富着呢,还有当朝皇子给你当未婚夫,再也不用再跟着我们住小破客栈喽。”

桑渔伸手扯上阿奇的耳朵,“我偏不现在回去,四皇子有喜欢的人了,我才不稀罕心里有别的女人的男子呢,皇子也不行,我要找,肯定找满心满眼只有我的人。”

阿奇耳朵被桑渔扯得吃痛,他捂着耳朵后退:“放手放手,你现在这样,路边的小狗都看不上你。”

“我还看不上路边的小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