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了。

谁知道这小子倒是一点也不矜持谦虚,下巴抬得老高,“那是,之前是失误,族长爷爷说过我控蛊有天赋,我就是不肯认真学罢了。”

时瑶觉得这人倒是豁达,挺投她性子,不禁多唠了几句,发现人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坏,想了想,最后给他松了绑。

桑渔不放心,有些害怕地拉了拉时瑶的胳膊,时瑶拍拍她,“没事。”

阿奇也没想到时瑶会给他松绑,诧异之余,他盘腿而坐

,控蛊很累人,阿奇撇撇嘴,倒也没有之前那么有攻击性,“饿了,再给我个馒头吃吧。”

时瑶递给他一个馒头。

见时瑶这么痛快,阿奇却是越发不自在了。

时瑶问:“你是苗疆来的?”

阿奇晃着自己的小辫子啃馒头,“是啊,在苗疆实在太无聊了,就想着来中原转转,谁知道中原那么多臭规矩,中原人还都怕我,避我如蛇蝎,昨天上了这座山,结果发现这破山竟然还有阵法,下不去了,饿得我连只野鸡都没有找到。”

他咬牙切齿,还有些委屈,“中原果然没有书上说得那么好,早知道就不来了。”

时瑶不由得愣住,“阵法,什么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