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纪尘没有收回手,反而将她又往回拉近了些,时瑶几乎贴在他身上,鼻尖满是他身上的冷香。
温纪尘:“***期到了。”
时瑶眼睛睁得大了些,反应过来,鲛人也有***期?
她看向若玉,池边的鲛人少年确实不太正常,他咬着唇,脸色红的像是晕了一层晚霞,眼睛湿漉漉的,身体还时不时抖一下。
“一只才成年的鲛人,第一次***会很凶猛。”耳边是温纪尘的声音。
“如果你刚才过去了,猜猜后果会如何?”
趴在池边的若玉已经露出了身上的鱼鳍,波光粼粼的甲片也变得异常尖利。
温纪尘不知道什么时候低头贴在时瑶耳边,屋里烛火将他的面容映衬的晦暗难测。
“你会被他拖下水里,皮肤被尖锐的鳞片一寸一寸刮烂,鲜红的血液流入水池,然后将这只鲛人染上一层漂亮的颜色。”温纪尘的声音此时异常沙哑。
时瑶身体忍不住抖了一下。
“所以啊,陛下,跨物种的事情很危险。”
时瑶看见若玉在水里无力的扑腾的样子,到底有些不忍心:“那鲛人***可有什么办法缓解这种痛苦?”
让温纪尘说的,她可不敢英勇献身。
难不成要给小鲛人找条母鱼?
“支一口锅。”
时瑶点头:“行,朕这就去派人拿锅!”
等等,锅?!
时瑶僵在原地。
“怎么了?”耳边声音沙哑含欲,直击耳膜,时瑶鸡皮疙瘩瞬间起来了。
和之前温和疏远的声音截然不同,时瑶却很熟悉。
这完完全全是第一局的温纪尘的感觉!
那个日日夜夜将她精心呵护,却不让别人沾染她半根发丝的温纪尘。
时瑶僵硬转过身来,便对上了他含笑的眼睛,只不过眸底是瑟骨的冷意,和深处对她偏执入骨的欲望。
那边小鲛人还在因为***忍不住呻吟,时瑶却已经被温纪尘一步一步逼
到一处墙壁。
抵上冰凉坚硬的石壁,时瑶下巴被面前高大的男人抬起,宛若谪仙的男人嘴角勾着邪魅狠戾的笑,俯身咬住她的耳廓。
“夫人不乖啊。”
时瑶大脑已经不知道要反映什么信息了。
什么情况?
她不是重新开了一局吗?
为什么温纪尘会有第一局的记忆!
难道她漏了什么重要信息?
“丞相,你,你要干什么?”时瑶努力维持脸上的镇定。
温纪尘将她发髻轻轻拆开,发间那些繁琐的金银饰品被他随手扔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修长手指穿过少女披散的黑发,发丝被他用指尖缠绕拨弄。
温纪尘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眼底幽黑,如一潭深不可测的汪泉。
他轻叹着,“真是我的好陛下呢,当着我的面养一条这么大的鱼。”
“和我说说,我该怎么疼爱你,才能让你满足?”
“是我的.不够吗?”
时瑶脸色被他放荡不堪的话弄的羞红,她要说什么,下一秒却被他堵住了嘴。
她被他带回了丞相府,没想到女皇竟然就这么被丞相带出了宫,一路没有人阻拦,婢女侍卫纷纷跪下,甚至不敢抬头看一眼。
恐怕连老皇帝都不知道温纪尘的人手早已经渗透到了皇宫。
纱幔低垂,营造出朦胧旖旎的气氛,四周墙壁全用锦缎遮住,就连室顶也用绣花毛毡隔起,既温暖又温馨。
屋里陈设之物也都是少女爱用的物件,极尽奢华,精雕细琢的镶玉牙床,锦被绣衾,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