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迟礼笑的已经眼角都沁出泪水,他稍稍深呼吸,平复着兴奋的情绪。

他唇畔扬起笑容,在渐深的夜色里,那双墨深的眸子定定地看着怀里失而复得的少女。

“好想你啊。”他横抱起时瑶,走进屋里。

时瑶没来得及反应,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你不问问我为什么会……”突然活过来。

“不重要,你回来就好。”

进了屋,南迟礼将她以一种强势的姿势禁锢住。

笑着吻她,后面一发不可收拾。

身上的银饰叮叮当当。

她心里一直骂他,但他像是能听见一样。

时瑶羞燥的想要捂脸,双手却被南迟礼按在枕边不能动弹。

南迟礼压着她,“本想成亲后再和瑶瑶……但现在我不想等了,瑶瑶,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我们是一体的。”

“谁也不要离开谁。”

两天就在床榻间过去。

最后时瑶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时瑶没想到这宝贵的三天会有两天都在和南迟礼翻云覆雨。

最后一天,在她的强烈要求下。

南迟礼才老实下来。

时瑶感觉自己的腰差点断了。

想当初,她可是很馋南迟礼的细腰。

现在她悟出一个道理,腰不可貌相。

第三天南迟礼背着时瑶上了山。

时瑶现在腿还

在打颤,根本下不了地。

如果仔细看去,能看到有一根细细铁锁连着两人的手腕,让他们无法分开。

他带她去了古巫树下。

坐在树下,南迟礼给时瑶讲儿时的趣事。

说小时候他没事时总是来这棵古巫树下发呆,古巫树立于山顶最高处,爬到树上,可以看到整座山的广阔景象。

他还有两个玩的不错的朋友,一个每天总是上蹿下跳,喜爱捉弄别人,另一个成熟稳重,但是心眼比他的蛊虫还多。

之前他刚被苗疆女捡去做蛊人的时候,就和他俩相识了,现在算算,已经有十多年的交情。

南迟礼倚靠着树干,对躺在他怀里把玩他小辫子的少女讲述着,少女偶尔会打趣他一番。

两人聊了很久。

直到天上挂满了繁星。

“我好想去看西域的羯族美人,还想去看看京城的繁华风光。”时瑶笑道。

要不是周子恒在京城正在走事业线,担心贸然闯入会造成蝴蝶效应。

她倒真想和南迟礼去看看传说中奢靡繁华的气派京城,不过现在时间也不够了。

“瑶瑶有我就够了,”他摸着她的手,和她十指交缠,“但如果是瑶瑶的愿望,我也一定会满足。”

时瑶哼了声,开始算旧账了。

“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拿虫子吓我,我当时想看你身上的银饰,还差点就被你的小家伙们吃掉。”

南迟礼动作一顿,诚恳认错,“嗯,是我的错。”

他将身上的银项圈,银手镯还有发上的银饰全都摘下,一一给时瑶戴上,“现在这些都是你的。”

“包括我在内的所有,只要你想要,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只要你不离开我。”

这些银饰带着南迟礼身上的香味,时瑶晃了晃手腕上的银手镯,符合南迟礼手腕尺寸的手镯对于她来说有些大。

时瑶转头看他,点了点他的脑门,“我哪舍得离开,我可一直馋着阿礼做的糖葫芦呢。”

南迟礼有些不满地轻咬她的耳垂,“只是馋糖葫芦?”

“还有糖炒栗子?”

南迟礼黑眸看着她,将她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