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天色已经渐晚,时老爹还没有回来。
时瑶看着南迟礼很自然的坐到她床上,她倒了杯茶,看向他,“喝不喝?”
南迟礼摇摇头,就静静倚在床沿看着她喝茶,时瑶拿着茶杯,感受到他灼热的视线,努力保持淡定喝茶的姿势。
“为什么女子都要说媒?”南迟礼忽然道。
“大部分是要嫁人的。”时瑶想了想,“不过还是要看心意的,郎有情妾有意才好,如果不爱,那就是搭伙过日子。”
“若有一人变心了该如何?”
“那就是缘分尽了,缘分尽了,后面什么由爱生恨,爱而不得,痴男怨女,就产生了很多情感纠缠。”
“是了,情字无解,是祸患,也是苦难,”南迟礼活动了一下肩膀,往后仰身躺在床上,“乖乖做我的蛊人,我可以保你衣食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