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瑶还是不由得松了口气。

南迟礼修长指尖在她额头轻轻一弹,时瑶瞬间两腿一蹬,两眼一翻一闭,整个人呈诈尸状。

“……”南迟礼失笑,“你真是有意思。”

他打了个响指,继续含笑道:“但是我下蛊,更注重过程。”

痛苦的呻吟,无助又绝望的哀求,多美妙啊。

见时瑶脸色越来越苍白,额头的汗也变得像黄豆粒般大,不断流下打湿了领口的衣襟。

南迟礼眼睫轻颤,他愉悦地眯起眼睛,摩挲着指腹。

但后面他发现,时瑶无论多难受,都一直紧咬着唇不肯向他求饶。

南迟礼弯起的唇角平了些,“怎么不叫?”

时瑶并没有回答他,即使小六帮她屏蔽了十分之九的痛感,她仍旧觉得心揪得慌,烦闷的想大叫一声。

但她还是咬紧牙关死活不吭声,时瑶知道,对于南迟礼来说,越叫他越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