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它们又充当求偶的工具,充分展示雌虫的美丽,企盼因此而得到雄虫的垂怜。
霍尔斯费了很大精力,才克制住自己的身体不要在雄虫的抚摸下颤抖得过分。
他似乎很喜欢自己的这一对翅膀。
虽然它完美时曾经得到过数不清的赞誉,但现在这一对膜翅并不对称,有一半已经完全残缺,正软软地垂在雄虫的手上。
雄虫的手指抚摸过它,就像是抚过情人的肌肤一样温柔而缓慢,带着爱怜的意味,让他的心忍不住怦怦跳动。
那声音轰然而剧烈,就像是在捶打他的胸腔
他有些忍受不了这样的折磨,于是缓缓趴伏下去,手肘撑地。
膜翅塌下来,就像是给他的身体罩上了一层透明的轻纱。
“您喜欢攥着我的翅膀从后面开始吗?”他微微侧过头,声音轻而哑。
“开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