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道趋近于无的心音。
“……渴。”
“……想要水。”
兰登将书本啪嗒一声合上,立刻端上一杯水来到了浴室。
雌虫仍乖乖躺在用矮桌拼成的简陋手术台上,别说醒来,连眼睫都没有跃动一下。
但是他的心音却又无比强烈。
兰登将他扶起来一点儿,将水杯抵住他的唇。
他却紧紧地咬住牙,不肯接受半点馈赠。
兰登有些茫然。
然而,像是一团乱麻的精神力波频里,有一段最为活跃,兰登攥住了它,尝试着将自己融入进去。
这也是他第一次“入侵”他人的精神海。
兰登走进了一间无比黑暗的房子。
墙角蜷缩有一名雌虫,他伤痕累累,用仅剩的一片残破的翅膀护住自己。
似乎感知到自己的靠近,雌虫拱起脊背,显然是进攻的姿态。
然而身体却被手铐和脚镣牢牢限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