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保持几公分距离的猫。
只有夜里偶尔穿过喜鹊桥,在斑驳浓稠的树影里,在有枝丫遮掩的地方,他们才会放松一些,鼻尖相抵吻着对方。
江添其实能感觉到盛望那些忐忑矛盾、本能的亲近、偶尔流露出的得意以及理智下的收敛。当初在集训营里他就知道,只要出了乌托邦,就一定会变成这样,这不是谁的问题。
名不正言不顺,注定难以见光。见不了光的关系,又注定让人不安。堆积久了,要么一发不可收拾,要么渐行渐远。
其实他最初是能接受渐行渐远的。无数人说少年时期的恋爱大多没有结果,时机不对,甚至人也不对。他跟盛望在这一点上其实有点像,有时比同龄人冲动,有时又清醒得很有默契。
所以他们说过“我喜欢你”,但从没说过“我一辈子都喜欢你”。
一辈子太长了,这话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