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望笑了一下:“没事,我做题做懵了。” “哦……”史雨愣愣地应道。 没等再说什么,盛望就已经转回头去了。 他看着手里拆成两半的水笔,忽然没了继续刷题的兴致。他在滂沱的雨声中坐了很久,终于承认自己有点想当然了。 他高估了自己的适应力,也高估了忍耐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