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没有对妙玄掌门的话作出回应。妙玄心想阿青这孩子还真是,她看似多情却无情得很,不知惹了多少人伤心,可她却好似从不在乎一般。
不,她早已不是孩子,只是他心中对她偏爱,总想把她当成孩子来纵容。不管是谁出了什么事,他自信阿青总不该有错。那既然阿青无错,想必是玉琼楼这个小男人的错了。
“咳咳,冥君,您怎么看?”
玉琼楼抬头望向妙玄掌门,他眼中似有悲伤无限。
“是本君的错……”
在玉琼楼眼中,素和青与魔界中人自是有不共戴天之仇,被那女将军带了去什么后果可想而知。他只恨自己无能为力,竟就这么看着她消失眼前。
玉琼楼来蜀山这一路上强压心神,好容易逼得自己心态放正。妙玄掌门这么一问,那股撕心裂肺的难受劲儿翻涌上来,他颈子低垂,眸光深深,若不是顾及到还有外人在场,他怕不是早就绷不住了。
他想,如果这时候素和青在这儿该有多好,她那么足智多谋,定然会想出一个妥帖的法子。
然而。
然而。
百里无霁看不惯玉琼楼拖泥带水的做派,她在人间当了这么久皇帝,帝王威仪倒比玉琼楼来得多些。她把手中的茶盏扣在桌上,一锤定音似的说道:
“妙玄掌门,不如我们先行商议如何把人救回?”
至于冥君,就放他在那悲春伤秋去罢。
百里无霁、色空空与妙玄的想法不谋而合,就在三人谋策救人计划之时,一只青色纸鹤翩然而至。玉琼楼萎顿的神情一扫而空,他伸手忙捉住那纸鹤,迫不及待地展了开来。
那是她的纸鹤。
色空空张嘴就要骂玉琼楼怎的手这么快,害她连青青亲笔都没能第一时间看到。百里无霁笑着拂了拂衣袖,按回了色空空将要脱口而出的话。
算了,就当可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