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
我蹙眉,抬手指他,“滚开,莫要再上前来了。”
他顿住脚步,扯唇苍白地笑了笑,“你莫生气,我只是想与你说说话。”
“本尊与黎楼主似乎没什么可说的。”
他似是没听出我话中的冷意,只自顾自地说:“你那日听到的话的确是真的,可我当初也是事出有因,实在并非存心。”
并非存心?
如若那些都不算是存心的,那什么是存心的?
处处劫杀我是存心的,还是见死不救是存心的?
若是我什么都没记起来,只怕又要被他骗了,可我如今已看清了他为人如何,他再在我面前惺惺作态,便只余下了恶心。
我想撕开他那张风度翩翩的假面,指着他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