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几分力气捏着,“王爷这一回走,就不打算再回来了吗?”
“回来做甚?”我瞥了一眼他的手,轻啧,“苍望鹫如今已是通政晓政,本王为何还要拘在这腌臜的朝堂中?”
这一问,便将兰西书问了个哑口无言。
学富五车的兰丞相如今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很正常。
毕竟我们如今连陌路之人都算不得,他没由头出言留我,他那起子酸溜溜的圣贤书更是对我屁用没有。
我拉开他的手,扯平整了被他攥出褶皱的衣袖,转身便走。
只是行出两步,我又扭身回来。
在兰西书面前站定,我凝着他的眸子,一字一顿道,“日后本尊虽不在京中,但仍有眼线盯着,你若是不老实,可仔细着你清流兰家满门的性命。”
许是我这话说得太难听了些,兰西书脸上的血色霎时褪了干净,薄唇紧抿着,几乎抿成了一条线。
这是副美人被羞辱得几近落泪的美景,却因这人是兰西书,我便也没了欣赏的心思,拂袖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