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飘进我的耳朵里。
我被他吻得喘不上气,挣扎间摸到了他伤口中深插着的剑,一把就拔了出来。
血霎时喷在我的裤子上,隔着薄薄的衣料,我能感受到那阵滚烫。
我嫌恶地皱紧眉,用尽全身的力气,将秉南烛从我身上踹了下去。
他在地上滚了几圈,血流了满身,脸都白了,也不见气恼,仍是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他瞥了眼我手中的剑,哼笑一声,怡然自得道:“哥哥要用它杀了我么?”
“这儿是南疆,我死了,哥哥就真的走不出去了。”
“你在撒谎。”我点了点剑柄上的烙印,嗤笑,“这是北凉的兵器,本尊的人已经前来寻了。”
眼见被我拆穿了,秉南烛也半点都不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