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块莹白映得仿若在荡漾。
我伸手在其上点了点,一字一顿道:“今夜便启程,直入凤阳。”
“黎楚川呢,你那情郎就不管了?”
“他怎么比得上九阙重要。”
不光九阙,泠鸢雪蛟和钦北几个也都是我亲手养出来的,跟了我许多年,不是亲人胜似亲人。
比起儿女情长,肯定还是他们更重要些。
更何况黎楚川不是个能任人捏圆搓扁的软柿子,黎家那干人在他手上讨不到什么便宜,不会出什么大事。
但九阙的处境不一样。
方止行现下对我恨之入骨,九阙落到他手上,指不定要吃多少苦头。
若是因为我的缘故,让他有个好歹,我非得内疚死不可。
“这话要让黎楚川听见了,不得心寒得跟什么似的。”
“他心不心寒无所谓,只要九阙安然无恙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