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抚上他的喉结,轻轻地摩挲:“你想?”
“想。”
萧祁抬眸望我,那双眼里冷意全无,只有痴迷热切和似火的欲望。
还有什么比看着高岭之花自甘深陷泥沼更爽快的吗?
或许是有的,可此时此刻,我对他的样子颇为受用。
我仰靠着浴桶,水下的腿松懈,摆了个任君采撷的姿势出来。
“想要,那便来取。”
这是引我放纵的号角,也是放野兽出笼的钥匙。
萧祁将湿淋淋的我从浴桶里捞出来,打横抱起走向床榻。
我被他放在被褥上,身上的水沾湿了一大片布料,极不舒服的粘在身上,引得我蹙起了眉。
我想挪个干爽的地方,萧祁却以为我要逃,抓住了我的脚踝就将我拖到了身下。
他压下来,眸中是压制不住的狂热:“不许哭,不许求饶,不许逃。”
帷幔落下,将榻间这方春色遮掩。
我浑身赤裸的躺在正中,等待着这黑暗中燃起把火,叫我理智化灰。
……
第一个时辰。
酣畅淋漓。
第二个时辰。
舒爽得头皮发麻,浑身打颤。
第三个时辰。
萧祁以口给我渡了几口水,又拉着我进了旋涡。
第四个时辰。
我脑袋里装的都成了浆糊,一时也不知是我在晃,还是这天地在摇。
第五个时辰。
萧祁提枪又要来,被我打着颤的脚踩在胸口。
“不…不成了……”
他轻笑,罔顾我的推拒,抓着我的脚踝,将我摆成了个门户大开的姿势。
“尊主不是要瞧瞧在下够不够格吗,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吾命休矣。
……
天黑了又亮,终于云收雨歇。
我已然成了一滩泥,软在床褥间,连眼皮都不想挑一下。
萧祁也累,可仍是同我说话。
说的都是些琐碎事,我没什么心思听,便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
他也不恼,只揽紧了我,在我耳边低笑,声音里皆是满足。
“我做尊主的狗可够格了?”
够了,怎么不够,把我吃了都够了。
我困顿地嗤了声,没睁眼,就凭着感觉不管不顾地掐了他一把。
不知道掐到了什么地方,萧祁口中溢出一声闷哼,也不再讨嫌,只将头埋在我的颈窝里,沉沉地睡了过去。
他的呼吸打在我的颈侧,溅起一阵酥麻。
我想推他,可疲乏得不成样子,便也没了心思,稀里糊涂地跟着睡着了。
……
……
等我再醒来时,又是一个黄昏。
我满身的狼藉都被收拾干净了,却从肌骨里透出来疲乏。
我慢慢站起身,抬手轻揉眉心,寝衣袖子落下去,露出红痕斑驳的一截手臂。
盯着那点痕迹,我低声骂了一句。
恰巧萧祁走进来,将那句粗鄙之语听了个正着。
“喝些水再骂吧,当心伤了嗓子。”萧祁笑眯眯地将粥碗递给了我。
我没动,只横了他一眼,“偏生你这般不知节制,若坏了本尊的事,本尊活撕了你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