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事相疑。
“这种荒谬的事,皇后是如何想出来的呢,难不成是受了谁人挑拨?”
许怡安轻咳,声音蓦然低了下去,“没准儿是流言呢,不都说流言可畏么。”
“本尊与苍望鹫虽是走的近,可处处都叫人跟着,也从未在一处留宿过,就算有流言,也不该荒谬至此啊。”
瞧着许怡安古怪的神色,我心念一动,忽然就有了猜想。
我幽幽地道:“若本尊没记错,你最先写的话本子就是两个男人的风流韵事?”
许怡安有文采,虽是诗词歌赋不通,但总能将床事写得引人入胜,这也就是她那话本子能大卖的原因。
当初她化名作“怡安”,在北凉卖第一本话本子时,我们还算不得太熟,所以并未拜读过,自然也不知其中内容。
如今想来,没准就是那小皇后本就信了人云亦云的流言,又瞧了许怡安的话本子,这才冤枉了我这个清白人。
偏头看见许怡安谄媚讨好的笑,我默默将没准俩字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