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爷算个屁,万事还是得靠我自己。
我偏头躲过背后袭来的阴招,单手持刀截住面前二人的剑,回过头,长臂一伸,将那血淋淋的人拉到面前。
我带着些侥幸地去瞧,却只瞧见了一张陌生的脸。
“还真不是。”
我冷笑,两指作钩状,探进那人眼眶,挖出一团血肉出来。
那人惨叫,给我一脚踢开了,头撞到桌角,顷刻便没了气息。
确定了这殿中没有我要找的人,我也不想再拖,内力倾注到手臂,斩断了他们的剑,另一手从腰封里摸出柳叶刀,干脆利落割断了他们的喉管。
鲜血迸溅,饶是我脚步再快,也被溅上了不少。
新血摞了旧痕,更是腥臭难闻。
我皱着眉抹干脸上的血,扯掉摇摇欲坠的发冠,快步出了南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