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所以我提不起兴趣听,便寻了个由头,想着脱身去街上去寻些乐子。
就在我即将走出前厅的时候,谢镇山在我背后叫住了我,“安分些,少找茬,有什么事来找我说,莫要随意与人起冲突。”
他说是这么说,其实意思是不让我随意出手伤人。
毕竟此时的凤阳城内鱼龙混杂,各门各派都凑在这儿,若是我贸然动手伤人,他罚我不是,不罚也不是。
“幻胥宗伤的人,与八风门有何干。”我摆了摆手,没皮没脸地笑。
回应我的,是谢镇山扔过来的茶杯。
我往旁边躲了两步,朝着他们做了个鬼脸,转身就跑出了前厅。
出了谢府的大门,等在此处的雪蛟几个立刻迎了上来。
雪蛟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问:“主子,你衣服呢?”
“脏了便丢了。”
我理了理衣摆,偏头看他们一眼,“饿了么?”
九阙和钦北都没说话,只有雪蛟这个愣头青点头如捣蒜,“属下一日水米未进,都快要饿成贴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