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偏头望向窗外,语气忽变得飘渺,“我已有打算。”
“若是成了,我便风风光光迎他入国,若是不成,”他顿了顿,唇边笑意更深,带了两分寒意,“若是我败了,那就葬在火里,成捧灰,做回真木头。”
原以为秦长欢是最没心没肺的,活得最无拘无束的那个,却不想他也在暗自筹谋。
我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能拍拍秦长欢的肩膀以做安慰。
他倒是神色无异,仍是那么副笑眯眯的模样。
他道:“说了半天我了,不如也来聊聊你自己?”
我一愣:“我有什么好聊的。”
“聊聊你与他们。”
秦长欢左手伸进我的枕头与床榻之间的缝隙里,好半晌后扣出块黑色的平安扣来。
他将平安扣放在掌心,递到我面前,“聊聊它。”